“……嗯。”
少年满是欣喜，不知所谓的应着。
“别了吧。”楚妩帮狗皇帝回绝，“他这会……大约是没空理你的。”
楚妩对自己做的迷香非常自信。
在原身的基础上又加强改进了一番，皇帝不虚空奋战到“感觉身体被掏空”，是不会停止的。
萧景檀方才的行为全靠一股怒意支撑，这会被楚妩撞破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少年耳根红红，低着头，掩饰眼眸里的愉悦和炽热，轻声好像很害羞的说，“那就……不找了。”
“都听，都听妩妩的。”
楚妩摆摆手“很晚了，回去歇息吧。”
萧景檀忽然抬头，一双蓝眸不是那般湛蓝，但眼眸深处却有不可忽视的暗光流淌而过。
“不，我找你，也有事。”
楚妩也在看他，因为困倦，微眯着眼。
朦朦胧胧，越显得娇媚。
随即，她轻轻一笑，有些宠溺。
“萧景檀小朋友，晚上不睡觉，你的事情怎么那么多啊？”
“反正，就是有事。”
萧景檀耍起了无赖，态度十分固执，楚妩还真拿他没办法。
“行，那你进来吧。”她朝正殿觑了眼，懒洋洋的补了句，“动作轻点，别吵着大傻子。”
大傻子？
是在叫那个人么。
萧景檀有点高兴，转瞬又想到自己小的时候，妩妩也笑着喊过他“小傻子”……
少年跟上她的步伐，小声纠正道。
“妩妩，他毕竟是皇帝，不可以叫他‘傻子’。”
楚妩侧头瞥了他一眼，她是夜间匆匆起身，仅在轻薄的寝衣外披了件单衣，显得身姿轻曼，一头乌发自然披散。
宛若夜色里盛开的墨莲。
女子神色散漫倦怠，夜色更为其平添几分神秘的惑人。
而伴随她的动作，薄衫滑落，乌发轻抚摸，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及底下肩头一点点锁骨的弧度。
微眯的眼，勾魂摄魄。
“那叫什么？”
萧景檀不自觉往前，伸手将她的外衣扯上去，掩住了那雪白的风光，他的视线瞥向别处，耳根也有点红。
幸好还有夜色做遮掩。
脑袋里，萧景檀将所有骂人的词汇都过了一遍，他道。
“叫蠢货吧，他的儿子们都是废物蠢货，他就叫……大蠢货。”
竟然有点小时候的萌感。
楚妩被他的说法逗笑，轻声提醒道“别忘了，你也是他的儿子，你爹你兄弟都是蠢货，你又是什么？”
“我不一样的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少年抬头看着楚妩，两人本就凑得近，楚妩清楚的能在对方的眼眸里瞧见自己的倒影。
而后，他红唇轻勾，贴到楚妩耳边。
或许是因为压低声音，或许是因为这夜色太深，他清亮的少年音也平白勾起几分动人的旖旎。
“我是……妩妩的。”
回到楚妩屋内。
夜已深。
楚妩也不想叫婢女们伺候，便自己动手要倒水。
伴随抬手的动作，那皓腕露出一截，白若凝脂，萧景檀的目光落在上面，停留片刻，又很快的移开。
他垂下头，接过楚妩手里的活。
“我来吧。”
系统啊啊啊今天也是个孝顺崽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