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乾却只是抱住了她,眼眶泛红声音嘶哑“对不起小久,刚刚都是迫不得已,你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,难为你了!很快会有人来救你,你不要激动,别怕!”

    朝小久气得全身发抖,都对她用强了还说是迫不得已!

    继续接着闹“萧乾你个王八蛋,禽兽不如,你放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就被萧乾按住了嘴。

    随即朝小久也听到了由远极近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萧乾在这时忽然一个翻身,压到她身上去,然后拉过被子裹住她和自己。

    现下两人几乎是一点距离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虽然说一直都是在演戏,但萧乾面对着朝小久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女人,又是自己深深爱着的,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呢。

    他家小兄弟早就硬得跟钢铁似的了。

    朝小久感觉有根棍子一直顶着自己的小腹,又是羞又是气,可偏偏那男人一直压着她,又捂着她的嘴,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    也只能由着他去了。

    只是身子崩得紧紧的。

    萧乾把脸凑在耳边跟她约法三章“乖乖得不出声,我就放开你,好不好?”

    朝小久眼睛睁得大大的,点头如捣蒜。

    萧乾见她那么听话,这才松开捂住她嘴的手。

    良久的对视。

    萧乾看着那张他日思夜想,想得近乎发狂的脸,水晶一样的眸色,带着水迹的眼角,还有那张咬得微微发肿的红唇,一个喜欢,不自觉地,他把唇凑了上去。心里也不是不清楚她是别人的女人了,但这一刻,他几乎是鬼使神差的,无法控制的,就是想吻一吻她,抵一下相思罢了。

    朝小久却只是偏头躲开,眼神发冷,“你还想强暴我一次吗?”没带任何感情的声音。

    萧乾在这一声后,眼里的热度骤降。

    四年前,莫说吻一下了,就是再亲密的举动,这个女人都会愿意的,可是四年后的今天,她却用这种眼神看他,为另一个男人守身如玉,萧乾看着,心里忽然就很不是滋味了。

    感觉胸口像被人无情地拉扯着一样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说是呢?”忽然像变了个人一样,萧乾说,眼神透着邪狞之气,伸手,他把她胸前的一端握在手里揉搓“刚刚你晕了,享受不到,现在,我们再来一次!”

    朝小久无助得都要哭出来了,“萧乾,你你无耻!”她咒骂,不住地挣扎。却抵不过男人在她身上点火。

    实在是没办法了,她头颅一仰,朝萧乾结实的胸膛嗷呜就是一口!

    满嘴都是呛鼻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朝小久这一口,是十足十下了狠劲的。

    萧乾吃痛,嘶的一声,却一动不动,任由她咬着。

    良久后,还是朝小久自个松开了她,这才发现,她刚刚咬过的地方,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了。

    萧乾不生气,也不恼,只是笑得极冷,“当真如此恨我?”

    “你害死阎宸,又对我用强,我这辈子,永远都不会原谅你!”朝小久恶狠狠地说!那咬牙切齿眼神带恨的模样,看得萧乾直摇头。

    “啧啧啧久儿啊好歹我们好过那么多年,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,恩?”萧乾摩挲着她的唇瓣,口气轻的厉害“反正阎宸也死了,不如你以后就跟了我吧,我会对你好的,怎样?”满口假话,其实他也不过想知道,如果阎宸真的死了,她会不会选择他而已!

    朝小久的答案很明显。

    “你做梦!”继续接着开骂,“我警告你,只要有我在的一天,我有力气的一天,我见你一次,杀你一次,为我老公报仇!”

    萧乾只是神情淡漠地笑,他掩饰得太好了,朝小久压根看不出此刻他内里的一颗心已经千疮百孔。

    他知道这个女人再也不可能属于他了。

    “这小嘴,真不乖,我对撒泼的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致,还不如刚刚你一动不动来得痛快。”萧乾说,忽然一掌就把朝小久劈晕了过去了事!

    门外的人,只看到一直不停晃动的床还有那张蠕动的被褥。

    后半夜,萧乾赤着臂膀出去。

    塔卡甩给他一支烟,看着他身上的掐痕和胸口处的牙印,塔卡笑得十分邪恶“小娘们挺野的嘛又不是知道你爱干净,我也正想好好享用。”他用t国语言说。

    萧乾没说什么,只是把烟叼在嘴里点燃。

    火光明灭间,他的眼神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第二天,朝小久转醒。

    脖子处传来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闷哼出声。

    官小离这会就坐在屋里,见她行了,便去扶她靠到床前,“小姐喝点水吧。”

    朝小久瞄了官小离一眼,才一眼,她就吓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挖槽!这女人怎么全身都是伤?手臂上,还有领口处,都是紫红色的痕迹,嘴角和眼角都是淤痕!

    “你被人打了?”抓住官小离的手,朝小久问了句。

    官小离垂着头不说话,却没有收回被朝小久握着的手,因为她知道,这个女人不是坏人,就冲着她昨天在塔卡面前,奋不顾身地去扶她时,她就知道。

    “谁打你,下手这么狠?”见她不开口,朝小久逼问。

    官小离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久到朝小久以为她是不想说的时候,她却忽然开口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习惯了”官小离叹了口气说,眼神空洞绝望,“两年多以前,我在内陆被人带到骗到t国,就是被塔卡买下的。他扣了我的身份证,护照,逼我帮他运毒,带货,接待重要的客人,包括他自己。

    “昨晚是四个人,”官小离说,声音哽咽“他们玩了我一夜,早晨的时候把我扔了出来,手上和身上的伤是他们用皮鞭抽的,眼角这块,是我不小心磕在柱子上。”

    朝小久默默收紧拳头,这帮没人性的畜生!

    “没有人肯帮你吗?”下意识地问,这么可怜的女人,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动过恻隐之心。

    官小离的眼神凄楚淡漠。

    在河流域,像她这样的女人简直数不胜数,男人们当她们只会跟玩物一样,又何来帮这一说呢?在床上的时候对你手下留情就不错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