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过劲来,林樊掐着她的下巴,在她耳边声音沙哑地“不会我每次都会想着你自己解决。”

    气得阎婉青直瞪他“流氓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也是挺辛苦哦,”阎婉青一脸同情地看他,“要不我们,我们再试一次?我,我尽量忍着,或者说,你尽量温柔点?”她提议,因为觉得这种话题由她提出来有点尴尬,所以声音轻了下去。

    林樊眼里有惊喜闪过,但考虑到她的状态,林樊还是有些犹豫“你真的可以吗?”

    阎婉青摇摇头,“我只能说尽量试试,你,你温柔点。”她说,害羞的小身子往他身上蹭了蹭,把林樊的火都蹭出来了

    房间的温度很快升到极致

    第二天天刚亮,林樊就醒了。

    起身,去拉卧室的窗帘,有和谐的光,折射在睡得安详的女人身上,照的她眉目如画。

    似乎是不太适应这样的光线,睡梦中的人儿眉头不直觉一皱,林樊瞧着,伸手又把窗帘拉拢了些,又折回床头,在她身边蹲了下来。

    青儿,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,林樊在心里说,粗糙的大手在女人脸上划了划。他想到了昨夜要她的时候,女人一开始的时候其实是害怕的,他能读到她眼里的恐惧,后来,在他低低的诱哄里,她的恐惧才逐渐消散,也渐渐打开自己。

    心里太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了。

    一想到他的隐忍,他的退让,换来的却是心爱的女人如今这副模样,林樊的眼里就闪现出嗜血的光。

    蒋毅!他一定不会放过他!

    女人似乎被他粗糙的手指磨得有些不舒服,嘴角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呢喃。

    林樊这才拉回飘得老远的思绪,又重新把焦点按在女人的身上,看着她安安稳稳的样子,林樊凌冽的眉眼也缓和了些,取而代之的是满满地柔情。

    忍不住朝她的唇吻了下去。

    唇瓣微凉,阎婉青暮地睁开眼睛,好比沉睡了多年的睡美人,终于等来王子深情的吻一样,她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吵醒你了?”男人一见她醒,这样问。

    阎婉青摇摇头,晨光下的男人格外好看,她看得都有些恍惚了,伸手去摸他的脸。

    林樊反扣住她的手凑到嘴上亲“你再多睡一会,我出去一趟,晚些时候再回来陪你,好不好?”

    林樊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带有些韵味不明的凌冽,阎婉青似乎感觉有些不好,眉头一紧,“你要去哪里?”急急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就只是办点公事,很快就回来,你乖,等着我,恩?”男人又是轻言轻语地哄。

    他都说到这份上了,阎婉青自然也不会再追问了,想想她昨晚,是有些累坏了呢,要多休息一会才行。

    于是,她神色倦倦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她稍稍一变脸色,林樊的脸色也跟着变。

    过于紧张的样子,让阎婉青噗嗤一声笑出来“不是不舒服,你被你给累的。”她说,声音跟羽毛似的拂过林樊心里,痒痒的。

    林樊不由地也笑了,“小妖精,回来再收拾你。”他说,笑意深深地走出卧房。

    出了别墅门口,林樊才收敛了笑意,眼神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凌冽“人在哪里?”他眼尾扫了一下门外站着的保镖,问。

    那些保镖都是以前在林樊底下训练的,十分优秀,退伍后被林樊钦点到这替他办事,他们跟随林樊多年,对这个主子的脾性那是摸得透透的,所以林樊一说问出什么话,他们就了然于心了。

    “在赤狱。”为首的保镖回答。

    “备车,我过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赤狱,魑魅魍魉之地,是传说关押重政犯,悍匪和奸细的地方,因为很少人知晓它的具体位置,而进去的人几乎是没有重见天日的可能,所以一直被民间称为“通往地狱的大门”。照理来说,以蒋毅小小的藏毒罪,还不至于被关在那里,但林樊出手,就另一回事了。这也是阎宸为什么没小瞧林家的原因,是有多滔天的势力,才能在这座监狱里出入自如。

    车子行驶入赤狱,门外驻守的军人一见林樊的车,行标准军礼。

    林樊淡漠的眼神往车窗外扫了眼这一座犹如鬼城一样寂静的建筑,眼神一眯,蒋毅的世界末日到了。

    一路穿过死一样诡异的小道,监狱长把林樊安排到一间暗房里,听他的吩咐,蒋毅被带到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被关了些时日,蒋毅受尽了共处一室的狱友的残酷折磨,这会什么精气神都没了,人也处于痴痴傻傻的状态,他太想出去,做梦都想出去。

    所以一见林樊,他想都没想就跪倒在他眼前了。

    毫无尊严地磕头“林先生,林先生,”蒋毅一个接一个地咳,头都被磕破了,“早知道您如此大有来头,我,我怎么都不敢不敢再太水头上动土,收您的那些钱啊。您行行好行行好,放我一条生路,我保证保证把您给我的那些钱如数归还。”

    林樊冷笑“你觉得那点钱,我会放在眼里吗?”

    蒋毅愣了,不是钱的事,那还有什么?难道是因为嘉嘉吗?这个念头一闪,他心里骤然大惊,心里清楚着林樊跟嘉嘉的关系了,所以从前的时候,他即便再有气,也不敢对嘉嘉下多大的手,但渐渐的,蒋毅看林樊貌似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,他才慢慢变得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“林先生,您如果是说嘉嘉的事,我,我跟你道歉,我真的是无心的,求您,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放过我。”

    林樊摇摇头,口气森冷至极“蒋毅,看来这里的一切还是没能让你觉醒啊,那我不打扰你了,等你哪天想通了你真正得罪的是谁,我们再谈。”说罢,他作势要走。

    蒋毅有些糊涂了,不是为钱,不是为儿子,难不成,难不成,是

    人忽然癫狂起来,他哈哈大笑“别告诉你心疼的事阎婉青那个婊子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林樊的眼底骤然起了杀意。也是,那可是林樊宝贝了多年的女人,平日里对她说一句重话他都不愿意,她一掉眼泪他的心就化了,别人却称她婊子?

    林樊怎么允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