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> 穿越小说 > 病娇大佬是绿茶 > 022:玄玉令(求收藏~)
    信件薄薄地掉在了车板上,那个送信的人至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,悄无声息的离开,她有些怔怔的看着那封信,没动。

    阿绫担心她,靠着小身板插了队,抱着热腾腾茯苓膏钻进车厢。

    “姑娘,这个刚出炉的。”

    少女捧着冒着热气的吃食,小心翼翼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刹那间苏意不知触动那根筋,突然间红了眼圈,泪水像开了闸一样,止都止不住。

    这是阿绫第一次见她家姑娘哭的伤心欲绝,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,手足无措,抱着茯苓膏也跟着红了眼。

    苏意哭的很压抑,声音被死死压着,阿绫一直蹲在旁边,抱着茯苓糕陪着她,默默掉眼泪。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回到府里时,苏意已经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苏伯让阿绫驾马进去,省的吵醒苏意。

    到了梨园,四下无人,阿绫才把她抄腰抱了起来,顺道把那封信也带了进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深夜,万物寂静。

    京城仿佛陷入无尽深渊,大理寺监狱关押艳艳的那间牢房,灯火明明灭灭,传来几声细小的鸟声。

    艳艳原本翘着个腿躺着的身体一跃而起,耳朵贴在墙上,嘴里微动,两声鸟叫传出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墙壁那边传来‘扣扣’的两声。

    艳艳眼睛一亮,连忙在墙上摸索,不知碰到那个开关,那墙突然无端升起。

    墙壁后居然是一间暗室。

    暗室内有昏暗的烛火摇曳,忽明忽灭。

    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带着面具坐姿慵懒的坐在椅子上,半张面具阴在黑暗中,瞧不真实,他单手撑着下颚,眼神淡淡的道“偷到了?”

    艳艳笑的开心“凭我的本事,还有拿不到的东西?”

    他很不要脸,把偷说成了拿。

    说完,便从稀少的衣物里摸索了一会,掏出一个雕刻精致隐约刻着‘玄’字的令牌,拿在手上抛了抛。

    “为了这玩意,我差点被狗皇帝杀了,如今被困在这里不见天日,”艳艳懒洋洋的靠在墙壁上,笑的狡黠,“您是不是要给我点什么奖赏?”

    黑衣人声音低沉沙哑,听不出什么情绪,道“你要什么奖赏?”

    艳艳捏着令牌,笑的邪气“其余不要,只要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“苏相的千金,苏意。”

    黑衣人突然沉默,黑暗中,面具下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,道“区区一枚玄玉令,就想换相府千金?”

    “大人,你别看我脑子不好使就忽悠我,”艳艳依旧笑的明媚,声音娇娇媚媚的,“这玄玉令代表的是什么,您应该比我清楚吧?”

    “摄政王战死十几年,这玉令看着寻常,可是非同小可。”

    “表面这些玄卫是受狗皇帝管辖,但真正意义上,无令不动,玄卫可只听令牌拥有者的话呢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样,大人?”

    艳艳警惕的退了几步,风情万种的笑着。

    用玄玉令换一个病入膏肓的相府千金,划算至极。

    黑衣人不言不语,静静的默了一阵,突然轻嗤笑道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你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这里呢?”

    “当然想过咯,不过大人应该不会杀我的。”

    艳艳笑,并且扬了扬手里的令牌。

    黑衣人端详了他半天,笑道“好,能不能拿下那个病秧子,就是你的本事了。”

    艳艳握着玉令一抛,朝黑衣人丢过去,笑着道“我本事可大着呢。”

    黑暗中黑衣人抬起手,轻而易举的把令牌抓在手里,细细的看了起来,饶有兴趣的道。

    “那我等着看。”

    墙壁门慢慢关了起来,恢复原样,艳艳小声哼笑一声,从腰带上掏了一颗药丸,透着烛火的光,扔进嘴里嚼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任务完成,可不想被关在这里等死。

    然后翻身上床,躺着一动不动了。

    不久后,烛火闪了闪,一道人影轻车熟路的把牢门打开,手里握着尖锐的刀锋,慢步朝床上的艳艳走去。

    艳艳似乎睡得正熟,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靠近。

    蒙面人眼底闪过疑惑,警惕的神色一顿,随后便快步走到艳艳身边,一推,艳艳紧闭双眼没有动静。

    蒙面人把匕首收起,伸出手指往他脉搏上探,眼里闪过困惑,认真打量了他一番,便开始翻艳艳的身子。

    似乎在找什么。

    一阵无果,蒙面人皱着眉,眼神锋利的扫了一圈牢房,便闪身出了牢房。

    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大理寺,黑衣人辨认了一下方向,朝某个方向奔去。

    “没找到?”

    黑暗中,某一座府邸,发出一道压抑的质问。

    蒙面人此时跪在下首,低着头,道“属下到的时候,他已经没有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废物,”上首的男子穿着睡袍,一脸阴狠,“这点事都办不好,还不如去死!”

    男子似乎不管过程,只在意结果。

    而蒙面人给的结果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主子?”蒙面人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来人,”男子阴沉着一张脸,唤来了人,不耐烦的道,“拉出去,处死。”

    进来的人脸上毫无波动,似乎早已习惯并且麻木,捏着蒙面人的肩往外提。

    “主子,你不可以这样对我,主子,主子饶命主、额”

    屋内陷入安静,蒙面人被人拖着出了门,犹如一条死狗,毫无挣扎反抗能力。

    五更天已过,转眼便是天亮。

    张远请完脉后,见阿绫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进来,便起身告退。

    “姑娘,他走了。”

    张远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,阿绫才把药往旁边的花盆倒,碗一扔转身进了屋。

    苏意正在刺绣,眉间带着久违的病态,语气轻缓“按大师给的方子去煎药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阿绫瘪瘪嘴,那药方可是有一半黄连,姑娘你真的受得住嘛。

    没过一会,阿绫又端了一碗热腾腾的药进来,一进屋,味道非常浓郁。

    “阿绫,你确定这不是毒药?”

    “姑娘你可别冤枉我,要是毒的话也是大师开的。”

    “放窗口那去晾会儿。”

    苏意皱着眉,捏着鼻子,满脸抗拒。

    阿绫照做了,回身把她绣的佛经收起来,道“姑娘歇会吧,都绣了一上午了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也无事,打发时间。”

    东西被她收进一柜子里面,瞥见书桌上有一副针灸图,道“姑娘,这是针灸图?”

    “是啊,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阿绫欣喜若狂,拿着图爱不释手。

    “姑娘,我一定会好好研究,把您治好的!”她发誓道。

    苏意笑笑,垂眸没说话。

    阿绫如若珍宝般的把图纸看了个遍,仔细的收了起来。药放了一会便凉了,阿绫端给她,“姑娘,喝药了。”

    苏意“”

    她还不想喝,嘤。

    她面无表情,如同赴死一般单手端过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‘砰’

    她把碗砸了。

    阿绫似乎早有预料,手脚勤快的把地扫了,道“姑娘,我刚刚想跟你说的就是大师的药方一半都是黄连”

    苦到自闭的苏意泪眼汪汪的看着她“乖,你先出去,我要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阿绫“”

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
    苏意在坐的各位求个收藏~不然我要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