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> 都市小说 > 且向花间惜流年 > 174 一声夫君
    一路上炎绍一直与我同乘马车,现如今的他,是既温柔又霸道,便连小丫头也被他赶去另外一辆马车与两名婢女同乘。

    我问他“为什么不让小丫头随我一起?”

    他理直气壮的回答我道“经过昨晚,我如今看到你越发情难自控,你不怕我与你亲昵之时,小丫头坐在一旁看着偷笑,我让她过来与我们一起也无妨。”

    “你啊,真是越来越没正经了。”我扭头,假装不再理他。

    他却从身后抱着我,将我紧紧拥在怀里不放,然后低低地呼唤着“令仪,令仪……”紧接着,他转过我的身体,将他的脸埋在我的胸前,再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我的心,被他这个动作给彻底融化,我抱着他,双手轻轻地抚过他的脸,再向后抚着他的长发,我也轻轻地唤他“阿绍,阿绍……”

    “令仪,我终于成家了,你终于成为我的妻了,”他灼热的气息喷涌在我的胸前,他的唇落在我的脖颈间,轻轻的啃噬着我的肌肤,“令仪,从此我不再只是一个人了,对不对?”

    心尖上好像被带着锯齿的植物划过,轻微的疼痛感,让我情不自禁地抱紧了他,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,他英勇无比,风光盛名之下的灵魂该是多么的孤单。

    “不会再一个人了,阿绍,从此不管面对什么,我都会一直在你旁边,我会努力地去做好一个妻子,给你温暖,让你不再孤单。”

    他捧着我的脸,我们在幽暗的车厢里深情相视,我们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不再迷茫孤单的自己,我们情不自禁地吻着了对方,气息如暗涌翻滚的浪潮,炎绍一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经昨晚之后似乎被彻底颠覆。

    在如此颠簸的马车之上,我已经感受到他的身体在逐渐失控,我推着他说“阿绍,在车上,不可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头,极力克制的神情上有些许懊恼,声音暗哑低沉,说着“是我失策了,应该在车上铺上一层被褥的……”

    我好气又好笑,说道“你就……不能忍忍。”

    他一脸的不以为然,将我用力一拉,我便扑在了他的身上,我撑着他的肩膀想要端正身体,他却拉着我不放,厚着脸皮说道“其实也无妨,我在下,你在上,也硌不着你。”

    我双手握前,拼命地捶打着他,他笑着任由我打,并说道“轻点打,打疼了手又要害我心疼。”

    “我让你整日里说浑话逗弄取笑我。”

    他“咦”了一声就抓着了我的手,认真地说道“这可不是什么浑话,看来繁夕姑娘送你的画册,你并未细细观摹,这里头就有此姿势,你看,我们要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炎绍,你原是这样的无赖。”我的脸涨红发烫,真是好奇,他竟能一脸云淡风轻说出这些话,“你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啊?”

    见我如此说他,他索性就嬉皮笑脸地拉着我猛亲了一下,又问我“你对自己选的无赖夫君可还满意?”

    “满意就算了,我是着了你的道,以为堂堂明王定然是正人君子,如何知道竟是这般无赖。”

    炎绍先是大笑,尔后捏着我的脸,又道“小傻瓜,君子了二十五年,所以才孤家寡人至今,如今,可遇着了心爱的女子,我自然得厚着脸皮,豁得出去,要不然你就成不了我炎绍的妻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仅厚脸皮,你还擅诡辩,什么事到了你的嘴里都占着理儿,我说不过你。”我不满地嘟着嘴。

    炎绍猛地亲了我一下,笑道“是为夫的错了,日后定然不会与夫人你拌嘴,就算拌上一两回,也必然得让着夫人才对。”

    他一口一个夫人叫得甚是顺溜,我正想着,我日后在人前是要称他名字为好呢,还是称他为“夫君”才对,便听他开口要求道“夫人是不是叫上一声夫君给为夫的听听才对?”

    “我才适应了叫你的名字,现在又要唤称呼吗?”我俯在炎绍的身上,一手托腮,尝试着想叫他一声“夫君”试试,还是觉得这个称呼着实有点让人不适应。

    “不如这样,你若什么时候叫上我一声夫君,我便给你一个奖励,如何?”他又开始将我当三岁小儿一般开始循循善诱。

    “什么奖励?”如果奖品诱人,一个称呼而已,谁还豁不出去咋地。

    “一声夫君,一张地契或是房契,如何?”炎绍一手抬起我的下巴,笑侃道,“夫人觉得此买卖的利润可还诱人?”

    一声夫君,一张地契或是房契?

    “此话当真?”对天上突然掉馅饼的事,我素来还是报有谨慎之心的。

    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炎绍信誓旦旦。

    “可你明明就是无赖,我凭什么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个傻女人,就算我骗了你,你顶多就是叫了一声夫君,并无亏损什么,而我就不一样了,那是实打实的财产哦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自然有理,可我就怕你诓惯了我,他日就分清你话里的真伪了。”我强词夺理,此时并未理会到炎绍的用苦良心。

    炎绍摇头苦笑,方又问我“机会给你了,就问你叫还是不叫?”

    “夫君,夫君,夫君……”我一口气连叫三声夫君之后,向炎绍摊摊手道,“拿来,三张。”

    炎绍大笑,跟着“哎哎哎”的应了三声,又说道“先不说远的,让他们在南韩置买的房契田契应该不止三张,几日后回到钧州我便尽数交于夫人手上,可好?”

    “夫君?”财富来得太快太突然,有点难以置信,于是我又试探地叫了声,问道,“我是不是要暴富了?”

    炎绍以食指弹了一记我的额头,笑道“果真爱财如命。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我捂着额头长吁短叹。

    “怎么,如此轻松地赚了一大笔,是不是比你之前在金州捣腾那些暗器来得银子要容易得多?你竟然还在这里唉声叹气,如果不满意,你可以接着叫,不过下次你得叫好听点,多少要带点情意才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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